醉雨倾城

瓶邪,盾冬,乐夏,沈谢,WH。存文,存片,偶尔吐槽,有时考据,时不时干碗毒鸡汤。

【盾冬】溯时之轨·上(队三,哨兵向导,HE)

*盾冬推广本的参本文,HE

*有点雪国列车AU的意思,玩了不少梗,开心

*一些名词解释,部分来自网络,包含大量二设三设N设

哨兵:感官和身体比普通人敏锐许多的战士。

向导:可以跟哨兵情感共鸣,帮助哨兵稳定情绪的人,少数强大的向导可以用精神力攻击普通人、哨兵甚至其他向导。

哨兵和向导通过结合成为彼此的搭档和伴侣,结合分为两种,精神结合和身体结合。精神结合相对脆弱。

精神体:哨兵或向导的精神力凝结而成的动物,在某种程度上反应主人的性格和特质,随着哨兵向导的年龄和身体条件的变化,动物的外表也会发生变化,在极少数情况下,比如情绪极端剧烈的变化,感情强烈的共鸣,精神动物甚至会完全变成其他物种。
  精神图景:哨兵或向导精神世界的具象表现,一般来说只有自己和伴侣可以进入。通常情况下,精神力远比哨兵强大的向导可以通过进入精神图景将狂化或者迷失的哨兵带回现实世界,反之则基本不可能实现。

 

 

瓦坎达

 

“罗杰斯队长,我恐怕我必须要遗憾地通知您,巴恩斯先生正在失控。”

“他的精神图景正在崩塌,无法唤醒。”

“向导正在迷失,遗憾地是,他的精神屏障太过强大,我们的医疗组无法进入。”

“不,找不到他的精神体,它消失了,无法监控。”

“生命体征正在减弱……ICU准备……”

“……”

“……”

 

“够了。”史蒂夫·罗杰斯在一片忙忙碌碌的医护人员之中,突然说,他的声音不高,但超级哨兵自带的威压让人无法忽略他的任何一句话。他的精神体——那只鬃毛漂亮、体长超过两米的雄狮人立起来,前爪搭在ICU的玻璃上,忧心忡忡地盯着里面那个被插了很多管子,无知无觉地躺在病床上的人,它贴得太紧,鼻子几乎要被压扁了。

“队长,迷失几乎是一个不可逆的过……”

“除非有人能进入他的精神领域,找回他的精神体,并且修复他的精神图景。”史蒂夫转头看向那位医生:“这没什么,我来。”

“这不可能。”瓦坎达的医生几乎是惊恐地退了半步:“他是向导,不可能有哨兵可以未经允许进入一个向导的精神领域,尤其是像巴恩斯中士这么强大的向导,我们的医疗团队已经……”

“他是我的向导。”史蒂夫一字一句,一只手贴在了玻璃上,像是轻抚床上那个人的脸颊:“我答应过,till the end of the line。”

“通过精神链接,也许可以。”沉默良久的瓦坎达国王陛下黑豹提恰卡忽然走了过来,站在史蒂夫的身边:“超级哨兵不是一定做不到,但是,非常危险,毕竟你们没有真正结合,精神链接……是非常脆弱的链接。你可能进不去,也可能进去了出不来,跟他一起被困住,我们的团队……或者说以人类现在的技术,没人能救回你们。”

史蒂夫侧头看了他一眼,一字一句:“他是我的向导。”

这就是决定了。

黑豹殿下无可奈何地皱了皱眉,他伸手揉了一把那头狮子深棕色的鬃毛:“我的屏蔽室可以暂时借给你们。”

那个完全由静音玻璃构成的屏蔽室可以最大限度地阻挡外界声音和气味对哨兵精神领域的干扰,史蒂夫很感激他慷慨的朋友,他的狮子低下头,友善地蹭了蹭黑豹先生的手心。

 

最后一节车厢:“渴望”

 

在他们还不是美国队长和巴恩斯中士的时候,年轻的史蒂夫曾经不小心进入过巴基的精神图景,那时候巴恩斯还不太会控制自己的力量,而他,更是个风都能吹跑了的小豆芽,那次链接只是浮光掠影,他记得那个世界就是生机勃勃的纽约,布鲁克林大桥周围总在放烟火,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植物以及华丽的高楼大厦——就像那个目光闪亮,不笑的时候嘴角也总有三分笑意的小少爷。

现在,一个世纪以后,史蒂夫像过去一样毫无阻碍地没入了巴基的精神世界——这里已经变为了一片不毛之地,天空灰蒙蒙的,铅灰色的云层沉甸甸地压在雪山之巅,卷着雪花的西北风狂躁地发出呜呜的声音,鞭子似的抽在人脸上,目力所及之处,没有人烟,没有动物,甚至连一棵松树都没留存下来。

史蒂夫落在一列漆黑的火车上,是的,整个世界只有这么一列漆黑的火车,沿着没有尽头的铁轨,咣当咣当地前进,不知道从哪里来,也不知道会开向什么地方。

偶尔,远处的雪山会发出轰隆一声巨响,崩塌成一堆毫无意义的冰渣雪沫,沉入脚下看不见尽头的深渊,史蒂夫叹了口气,哈气很快被化作冰碴,摔在金属的车厢顶部,发出清脆的声音。瓦坎达的医生们并没有乱说话,这里的状况确实不好,巴基的整个世界正在崩塌,等到所有的雪山都消失,这列火车大概也会跟着驶入那无尽的深渊,他的巴基,就真的再也回不来了。

史蒂夫绝对不能允许这种事发生,他向来是一团火,就算这里山穷水尽,他也要生生烧出一条春暖花开的路。

 

超级哨兵从车尾那个形状诡异的烟囱进入了火车,这不符合常理,可是没办法,整列火车,只有这么一个地方可以出入。他的狮子不在,猎鹰、黑豹、朗和红女巫全票要求他把精神体留在外面的现实世界,若是万一,他迷失在这里回不去,他们还有一线可能,通过他的精神体,把他从深渊之中拯救出来。

尽管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队长不会一个人回去,死也不会。

“呵,史蒂夫。”他刚一落地,就听见一个嘶哑的声音,“你可来啦!”说话的是一只大鸟,头上的毛都掉光了,它扑棱了两下脏兮兮的黑色翅膀,低下头去,啄了一口爪子底下的肉饼。

尽管这里光线昏暗,超级哨兵敏锐的视觉依然看得很清楚,那玩意根本不是什么真正的肉,而是不新鲜的肉虫子攒在了一起,史蒂夫皱了皱眉,不知道为什么,他能感觉到那种恶心的味道,仿佛他也尝过似的。

“你是……巴基现在的……精神体?”史蒂夫没有纠结为什么一只鸟都会说话了,毕竟,这并不是现实世界,在向导的精神图景里,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他想了想,挽起袖子,露出手臂精壮的肌肉:“来。”

“呵。”那只不怎么太体面的鸟竟然还发出了一声哂笑,它挑剔地歪了歪头,耷拉着眼皮,斜眼看着史蒂夫,咔咔有声地嚼着死虫子,史蒂夫仔细观察了一下它残缺的爪子和扭曲畸形的翅膀,断定它应该是一只鹰。“他快死啦,死了向导的哨兵也活不长,当然还有我。”鹰先生把最后一口肉虫子囫囵吞下去,嫌弃地在地板上蹭了蹭爪子,它残缺的翅膀大概早已不承担飞行的重任,现在唯一的用途就是指指点点,增加它说话的气势。

史蒂夫虚心求教:“我得救他,你知道怎么办。”他蹲下身子,再次向那只鹰伸出了手。

鹰先生终于抬起一只有缺了两根爪子、畸形扭曲的脚,落在了史蒂夫肩膀上,几乎是它碰到他的一瞬间,史蒂夫就感受到了某种熟悉的精神冲击,仿佛某一块流失已久的拼图被摆回了该在的地方,与此同时,外面轰隆轰隆地动山摇的坍塌声,也忽然停止了。

“我是‘渴望’。”鹰先生垂下头,一字一句:“你要找到它们每一个,拯救它们或者杀死它们,在整个精神图景崩塌之前。”

“它们?”史蒂夫注意到鹰正重新长出挺拔的白色尾羽,他猜想这至少是件好事。

“一共有十个。”鹰回答:“海德拉强行占领了这个世界,放进了十个词,作为锚点,只要它们还在,九头蛇就可以控制冬日战士,完全地、彻底地控制他。他……认出你以后,只想杀死它们全部,但是这会毁了整个世界。”

他早该知道,哪怕玉石俱焚,同归于尽,巴基也不想再被九头蛇控制。史蒂夫下意识地把嘴唇都咬破了:“我怎么能认出它们?”

鹰先生把头埋进翅膀里:“你才是应该知道的人,Punk。”

 

第八节车厢:“腐锈”

 

他们几乎立刻就找到了第二个锚点——“腐锈”。

就在史蒂夫带着鹰先生从最后一节车厢挪进倒数第二节车厢的时候,火车突然剧烈地颠簸起来,连接两节车厢的挂钩早已腐锈得不成样子,有那么一刻,它似乎要断成两截。

史蒂夫拉住了那节车厢,他本能地知道,巴基的火车必须保持完整,否则,整个世界就会立刻崩塌,他达到人类巅峰的身体几乎被使用到了极限,每一块肌肉都爆发出了超人的力量,他的手掌磨破了,血流在腐锈的挂钩上,那些斑驳的锈迹,竟然一点点地溶解了,不知过了多久,史蒂夫听见“咔哒”一声,崭新的挂钩重新连接了两节车厢,灯亮了起来,远方,又有一座雪山,停止了崩塌。

鹰先生不知道从哪儿叼来了一些奇怪的草药,敷在史蒂夫拉伤的左臂上,它努力保持嫌弃,但是却又无法掩饰真正的担心,看上去终于有那么一点像布鲁克林那位打架没输过的巴恩斯小少爷了,它甚至没好气地说:“还有八个,你会被拆了的。”

史蒂夫耸了耸肩,用另一只手,推开了车厢尽头的门。

 

第七节车厢:“十七”

 

那是一节漆黑的车厢,空气里有老式香皂的味道,史蒂夫肩膀上的鹰不安地抖了抖翅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左臂受了伤,史蒂夫总觉得,它比刚刚大了一些,还变沉了。

“没事。”史蒂夫拍了拍鹰先生,他熟练地向左走了三步,然后拉开了五屉柜最上面的小抽屉,摸出火柴,点燃了柜上摆的半截蜡烛。

一小坨橙色的光照亮了不大的车厢,不,这甚至不是车厢,而是一间小小的卧室,不远处那张樱桃木的单人床上,蜷着一个棕色短发的年轻人,他穿着一件权当睡衣的半旧的棉衬衫,堪堪盖到屁股,光溜溜的长腿很不老实地一曲一伸,抱着被他自己攒成一团的被子,呼吸均匀,嘴角还有一丝笑意,不知道在做着什么样的美梦。

那是十七岁的巴基·巴恩斯,酣睡在他自己的卧室里,做着无忧无虑的梦。

小小的橙色光晕几不可见地抖了两下,这也是史蒂夫最美好的梦境之一,他甚至相信,在冰封的七十年里,这一幕也曾经反反复复地出现在他的心里,是支持他活下去的力量之一。

“你得杀了他。”鹰小声说:“他是一个锚点,‘十七’。”

史蒂夫不太高兴地瞥了它一眼,鹰先生傲娇地转过头:“等到了车头,你也得杀了我。”

或许是被这个房间、被那些柔软的记忆影响了,有那么一瞬间,史蒂夫仿佛变回了布鲁克林那个十六岁的少年,他伸手捏了它的喙一下,用这种相当幼稚的行为表示了美国队长的谴责——你长得像只鹰,就不要一门心思地想当乌鸦,真是太不像话了。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就像他梦中做过无数次的那样,把手放在巴恩斯的脸颊上,他的巴基就像只养熟了的猫,几乎是本能地蹭了蹭他的手指,然后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史蒂夫?”十七岁的巴基惊讶地睁大了他的蓝眼睛,他一只手下意识地抱紧了被子,另一只手却忍不住摸上了史蒂夫的胸肌——无论是十七岁还是二十五岁,无论是自己的卧室里还是海德拉的地堡,他永远能一眼认出他的史蒂夫,只不过有点惊讶,有点担心。

史蒂夫握住了他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一口,然后自己先脸红了,呸,怎么回事,这个巴基还没成年呢。

讨人嫌的乌鸦嘴鹰简直要被这两个纯情小男生给烦死了:“他是精神图景的一部分,就算你在这儿上了他,也不是性侵未成年。”

史蒂夫的脖子都红了,十七岁的詹姆斯倒是干脆得多,他狠狠瞪了一眼鹰先生,反手拍了个羽绒枕头。

“所以……”巴基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史蒂夫的大腿,咬着嘴唇问:“这个……会疼吗?是永久的吗?”

逢魔时刻,史蒂夫快被他说哭了,他忍不住把挺拔如同一棵小松树的少年搂紧怀里:“还好,目前看来,是的。”

巴基环着他的肩膀笑起来,然后听到史蒂夫问他:“要跟我走吗,小怪胎?”

“废话,大笨蛋。”巴基拍了拍他的后背,然后才后知后觉地问,“去哪儿?”

“回家。”史蒂夫话音未落,樱桃木的床和五屉柜都就消失了,小碎花的墙纸和木地板也消失了,只穿着一件旧衬衣的小巴基本能地蜷起光溜溜的大腿,挂上了史蒂夫的腰,他惊讶地发现他的卧室变成了简陋的火车车厢,尽头那扇门,正缓缓打开。

 

第六节车厢:“破晓”

 

“嘿,你得给我找条裤子。”十七岁的巴基跟记忆里那个闲不住的布鲁克林少年一模一样,话多,语速快,笑起来的时候甜得像块糖。他伏在史蒂夫背上,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那只把头插在翅膀里装睡的鹰:“我喜欢法兰绒的高腰裤,最好是蓝色的,还要有背带,棕色真皮的那种。”

鹰先生简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小男孩,它谴责地看向暂时充当“家长”的史蒂夫,然而美国队长也用那种会让绝大多数人瞬间失去抵抗力的正义凝视着它:“巴基会感冒的。”

讲道理,这列火车是冬日战士的精神图景,这里的一切,都不是物质的,精神体怎么感冒?然而鹰先生还是屈服了,它甚至没有试图跟美国队长据理力争,就去叼来了巴恩斯小少爷要的法兰绒高腰裤,蓝色的,还附赠袜子和尖头皮鞋。

巴恩斯小少爷很嘚瑟地打扮起来,然后毫无危机意识地参观了这节黑漆漆空荡荡的车厢,不知怎的,他触动了什么开关,整个车厢发出嗡嗡的声音,伴随着不算轻微的震动。

几乎下一秒,史蒂夫就把巴基扑倒了,紧紧拦在怀里,用盾牌护住。

刚刚长出三根飞羽的鹰先生站立不稳,狼狈地摔在了地板上,不得不扑棱着翅膀,蹦跶了好几步,才勉强把自己也藏在了盾牌和巴恩斯之间那一小块空隙里。

然而并没有发生什么,震动停止,车厢壁上有类似百叶窗的东西缓缓卷起,露出两扇明亮的大窗,窗外,浅灰色的云层后面,第一次露出一线天光,不算明亮,却是金色的。

“这是‘破晓’。”鹰低声说,“第四个被修复的锚点。”

“你的精神体懂得还真多。”巴基摸了摸鹰的尾巴,很开心地说。

“它……”史蒂夫迟疑了一秒钟:“它其实是你的……”

“怎么可能?”巴恩斯惊讶地转过头看向他变大了好几圈的好朋友:“我的精神体,是Stevie呀。”

对哦,那只连性别都看不出来的奶狮子,去哪儿了?

 

第五节车厢:“熔炉”

 

下一个锚点是“熔炉”,史蒂夫一打开车厢门,鹰就发出了凄厉的嚎叫,它刚刚长出来的飞羽差点被烧焦了,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藏到了被史蒂夫牢牢护在身后的巴恩斯怀里。

然而那团火却出乎意料地容易通过,史蒂夫发现,它就像有生命一样,贪婪地舔着他的盾牌,他执着盾,护着巴基和鹰先生,一路往前走,火焰只忙着吞噬他的盾牌,并不伤害他们。

走到尽头的时候,星盾消失了,和所有的火焰一起。

“这交换还不赖。”史蒂夫安抚地拍了拍忧心忡忡的巴基,扭开了下一扇门。

 

第四节车厢:“九”

 

史蒂夫走进车厢的时候,还有点走神,刚刚火焰里有些一闪而过隐隐约约的画面,比如帽子上有红星的军人、冰天雪地的基地都让他有些在意,他相信那是西伯利亚的冬兵计划,可惜“熔炉”实在让他本能地觉得危险,不想让十七岁的巴基在那里多呆一秒钟。

“哇!”巴基忽然发出一声惊叹,史蒂夫抬起头,才注意到这个车厢的画风真的很不严肃——九个美国队长的等身兵人整齐地排列在车厢两侧,从二战时卖国债的那身可笑的行头,到改良多次的国旗装,甚至还有潜行服和蓝夹克的常服,每一个都栩栩如生地看着他们。

墙上贴满了海报,地上堆着无数大中小号的毛茸茸的盾坨、一比六的兵人、一比九的雕像……甚至还有一些杯子围裙T恤手套徽章之类的周边商品。

鹰先生也是目瞪口呆,它确认似的蹦到地上,踩了一脚软乎乎的盾坨,又用嘴啄了啄复联盾的裤脚,十分无奈地摊开翅膀在地上装了个死,有气无力地说:“以前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

巴基倒是爱死这里了,史蒂夫估计,如果他有机会拥有一个手机的话,一定会变成自拍狂魔,他在这个房间里欢快地跑来跑去,摸摸兵人,捏捏盾坨,看上去想把所有的兵人都带走,事实上,高腰裤的屁股兜已经可疑地鼓了起来,多半是偷偷摸摸塞了个盾坨。

“以前?”史蒂夫还记得正经事,他必须要清除每一个锚点。

“在他还没认出你,还没意识到锚点存在的时候。”鹰先生挣扎着回到史蒂夫的肩膀上,羞耻地用翅膀挡住了脸:“车厢并没有完全锁住,我的权限很高,除了车头,哪儿都可以去。这个车厢是空的,只有一面九头蛇的旗帜。” 它嫌弃地又看了一眼在周边堆里撒欢的巴基:“我想他设法把‘九’替换掉了。”

“说来你们可能不信,”巴基恋恋不舍地跟着史蒂夫离开的时候,悄悄说,“它们每一个都是有生命的。”

史蒂夫笑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里的兵人不是那些放在世界各地电影院里的玩意儿,不是用来卖钱的周边,它们是冬兵离开九头蛇以后渐次寻找到的记忆,是他灵魂碎片里最温暖的部分,是他们之间实体化的爱。

爱,当然从来都是鲜活的,有生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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