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雨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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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anstan】拯救单身汪04下(现代魔法AU,逗比系甜饼,传说中的哈士桃)

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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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也许因为这是一个冰天雪地的深夜,也许变成灵魂动物让我变得有些冲动,也许就像那个女巫说的,在失去了Chris Evans那些并没有什么实际用处的大咖光环之后,我能够更勇敢地面对自己的心意,在那一刻我忽然决定把我小心翼翼地藏了十多年、甚至连我父母都不知道的秘密交给他,不知道为什么,不安全也不够理智,可是我就是决定了,我信任他,我喜欢他,我希望跟他没有任何秘密。

Sebastian抓过那条湿漉漉的毛巾使劲擦了两下自己的脸,试图用这种方式证明自己没在做梦:“我知道这很蠢,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或者醉得人事不省,不过……你是不是还会拼写?”

我立刻骄傲地点了点头,我的词汇量还很大呢。

Sebastian站了起来,自暴自弃地从旁边的书柜上拿下一只天蓝色的饼干盒,我敏锐地嗅到了手工烘焙的香气,然后早饿瘪了的肚子就不争气地呻吟了一声,虽然我不懂他为什么突然要拿东西吃,不过我很乐意先来几块,如果有牛奶就更好了……

没有牛奶,Sebastian随手把我的信用卡摞成一摞,夹进我的皮夹里,然后把我赶下茶几,他自己盘膝坐在地毯上,我们隔着茶几相对而坐,看起来可以进行一场一对一的谈判,他的表情太严肃,以至于我不由自主地放好尾巴,坐直了身子。

Sebastian掀开饼干盒,在我们俩之间,摆了一排……字母饼干?喂喂,为什么他这么个大男人家里会有字母饼干啊!

我一面在心里这样想着,一面趁他在罐子里寻找某个字母的时候,一口叼走了Z。别瞪我,亲爱的Seb,翻翻字典就知道,Z基本没用,我们肯定可以用Y和N解决绝大部分对话,所以,你要不要给我倒杯……哦不,倒盘牛奶?

他把好不容易找到的C放在B和D之间,深呼吸,大概真的觉得自己有点蠢,伙计,我很理解,正常人不得不跟二哈玩猜字游戏的时候,内心大概一定是崩溃的,我舔了舔嘴角的饼干渣,很严肃地用前爪把H和I向前推了一点点,算是打了个招呼。

我猜Sebastian坚定的唯物主义世界观小范围地动摇了一下,他看看我又看看那两块突出一点的饼干,在“这是一条受过训练的二哈”和“这是个看上去像二哈而实际上是智慧生物的不知道什么玩意”之间犹豫不定:“所以,Hi,你好,Guten Abend!”他有点语无伦次地跟我打招呼,最后那句还是德语,他眨巴眨巴眼睛:“我能问你的名字么,最好是英语或者罗马尼亚语,德语我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我先用爪子把H和I扒拉回来,然后在他关切的目光中,推上了C和E。他那双好看的眼睛瞪圆了,满脸震惊,我猜他的唯物主义小城堡的城墙有点不太好了,我又推了一把——我把I叼起来,放在了C前面,又把M扒拉到I和C之间,组成了一个有点完整的句子:“I M CE”

他的小城堡彻底塌了。

真抱歉,伟大的马克思,我并不是针对你,最少我们在胡子的爱好上可以达成一致,我不是故意挖你墙角的,相信我。

Seb用脸拍上了茶几,他纠结地在凉冰冰的玻璃上趴了差不多一分钟,在我偷偷吃掉了X(如你们所知,除非过圣诞节或者讨论X战警,这个字母也没什么用)并且把爪子伸向了离我更远些的Q时,他猛然坐直了身子,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我下意识地收回了罪恶的魔爪,再次像大人一样放好了尾巴,坐直了身子。

“所以你是Chris,真的?我认识的那个Chris?Chris Evans?”他问。

当然,你看过我的驾照了。我十分认真地把爪子放在Y上面,向前推了三次,算是回答了他上面的三个问题。

他腾得站起来,居高临下地对我说:“那就证明给我看。”

我在一大堆字母饼干里翻找H、O和W的时候,他已经跑了,片刻以后,他拿来了一个……超大功率的吹风机?!

算你狠!

如果你养过狗,你就会知道,几乎所有的狗都喜欢洗澡,但都讨厌吹毛机,因为那种嗡嗡的噪音对于它们过于敏锐的听力来说是可怕的酷刑,除非必要,我甚至在人类状态的时候也尽量远离吹风机,但此时此刻,变成二哈的Chris Evans为了证明自己的智慧,不能因为讨厌嗡嗡的吹风机就任性地跑走或者咬他的手腕,哪怕那种刺耳的噪音快让我的焦虑症发作了,我还是老老实实地趴在他的大腿上,任由他把我全身的毛反反复复地吹干了,甚至还用一个大毛梳子梳了好几遍。好吧,我得承认那个梳子不错,他细软的手指也很不错。

“我知道这很烦,但是,我不能让你这么湿漉漉的呆着,万一你感冒了,我都不知道应该把你送去宠物医院还是私人诊所。”Sebastian一边梳理着我尾巴上的毛一边好像很严肃地这么说着,不过,亲爱的,我听出你的坏笑了,这就是一个报复对吧,为了拍摄期偷你小刀的恶作剧、夏天的冰桶点名、刚才那只愚蠢的鸭子或者别的什么,一定是的。

我抬起头,打算皱起鼻子向他炫耀一下我富有攻击性的尖牙,却猝不及防地被他嘴角温柔的笑意糊了一脸,有那么一刻,我陷入了迷惘而不能自控的僵硬中,他可能是误会了,低头搂住我的脖子蹭了蹭我的额头,认真地说:“没事,我们肯定能想办法……解决这件事。”

他似乎下定了决心,嘴唇几乎贴着我的额头,近乎耳语:“别怕。”

我眨巴眨巴眼睛,不知道顺着他的指尖传递到我皮毛上、流窜到我全身、从耳朵尖到爪子尖的热度是因为什么,感动或者别的什么更深沉的情感,难以用任何语言表达,我瞧着他那双好看的蓝眼睛,脑子里只剩了一个想法——代表我们的字母是“Evanstan”,你不能逆我CP。

所以我坚决地把他扑倒在地毯上,放肆地用我的鼻子蹭他的脖子侧面,叼住他的手指假装凶狠地磨牙,却小心地控制力度,一次也没把他咬疼了,我们在地毯上翻来翻去,他笑得鼻子都皱了起来,指尖捋着我耳朵上那几根尖尖的毛,问:“还有谁知道?我的意思是……你知道,我想知道……还能找谁帮忙别人帮忙?”

我第一次知道灵魂动物的状态也有好处,如果我还是原来的样子,他一定不会看着我露出这样微妙的深情的眼神,我也不会敢于直视他眼睛里那些躲躲闪闪犹犹豫豫中不由自主流露出来的喜欢。作为人类的我们总是无法坦然面对心底藏的最深的渴望,甚至被那些察觉了蛛丝马迹的人问起的时候,我们也不敢承认,只能用虚情假意的恭维来顾左右而言他。

Chris Evans不敢承认他爱Seb,因为那会成为他“职业生涯的大海啸”,Sebastian Stan也不敢承认他爱Chris Evans,因为他不想给自己更不想给我惹麻烦。幸好我是个阿尼马格斯,幸好我陷入了如今这种倒霉的悲惨的状况,我第一次确信,无论这个状态会持续多久,我总算不用在很久很久以后,在我老得啃不动油腻腻的脆皮肠的时候,才恍悟自己曾经的心意,才知道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

我猛然跳起来,一次性叼来了O、N、L、Y、U五块字母饼干,一并堆在Sebastian牛奶味儿的、光溜溜香喷喷的胸肌上,他躺在地毯上,垂下眼睛,看着那些字母微笑,似乎不经意地表示遗憾:“那你的麻烦大了……”

他的麻烦才大。

我不顾他的抗议,小口吃掉了那五块饼干,并且确保没有任何饼干渣留在他牛奶味儿的身上,用我的舌头。

他红着脸咬着嘴唇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

以及,我就知道,他是世界上最甜的小孩,非常,甜。

我尝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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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贴图


我也想在包的胸肌上吃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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