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盾冬,乐夏,沈谢,WH。存文,存片,偶尔吐槽,有时考据,时不时干碗毒鸡汤。
*趁情人节还没过完暗搓搓来更个喵星大结局~大家新的一年也要继续甜甜蜜蜜在一起哟!
Hail Stuc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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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bastian舔了舔嘴唇:“你只是四分之一个Chris,别自作多情,我们分手之后,我还有三个Chris可以挑,胸也很大。”
“并没有我的肌肉形状好。”
“是吗?我觉得雷神先生很不错了。”
“俯卧撑他要输给我的。”Chris吃着什么东西:“你有没有试过那手感?真的,不如我。”
“没有人像你一样喜欢摸别人的胸——你为什么点我的名?”
“说好了要把你弄得湿漉漉的。”
Sebastian愤怒地晃了晃他的尾巴,他在练习用尾巴操作手机,有时候能成功,有时候不能,他也曾经匿名打电话给苹果公司的客服,咨询是否能够用猫爪解锁手机,尽管他没有肉垫这种东西。他把手机放在指间转来转去,看着屏幕上的日历翻过一天,小心翼翼地打开冰箱摸了一点儿冰块出来,尝试着放在耳朵根部。
天哪,真的太凉了。Sebastian弹动耳朵,把冰水都甩到了镜子上。
他终究也没有被Chris搞得湿漉漉的,无足轻重的神们没收的机会似乎再也没有归还的可能,以至于助理忽然跑来对Sebastian说“明天Chris要来漫展加一场活动”的时候,正在狼吞虎咽一只汉堡的他丝毫没觉得这是机会。
机会这东西,是电光火石间的一个“OK”,是万事万物运作恰到好处的结晶,他明白,靠运气和概率这样虚无缥缈的因素,是无法获得机会的,就算那玩意儿正从他面前住着拐杖经过,他让Chris出去追它,终究也可能是无功而返。
与粉丝合照的间隙,Chris问:“它拄着拐杖,我还追不上它?”
“相对速度很重要,”Sebastian说,“你应该看看The Martian。”
“太空戏有什么好看的?”
Sebastian撇了撇嘴:“Before We Go那样黏糊糊的爱情片也没什么好看。”
“黏糊糊的?”
“恋爱的一切都是黏糊糊的。”
有粉丝进来拍照了,他们拥抱了她们,在镜头前面摆出她们喜欢的姿势和表情,愉快地目送粉丝离开,然后再次交换了关于“黏糊糊”这个词的、一些听起来就黏糊糊的意见。
“MEOW星人应该会把黏糊糊的东西舔掉。”
“听起来太恶心了,我不要。”
“总要打理干净——要吹风机吗?”
“别提那玩意儿,湿漉漉、黏糊糊,都不行。”
“我可以。”Chris拍了拍Sebastian的胸口,充满笃定和信任。
Sebastian等待着下一组粉丝拍完了才问:“可以什么?”
“帮你打理干净,”Chris几乎不动唇地说,“用舔的。”
Sebastian假装低头看自己的鞋子,其实是在观察那短得变形的影子,生怕脑袋上要立刻竖起一对耳朵。
机会在他身后弄了他的后背一下,甩掉了拐杖原地转圈。
Chris确实是去努力抓它了,很努力,不惜推掉了和小外甥约定好的迪斯尼之旅,却终究败给了天气预报。当天晚上暴雨倾盆,Sebastian被堵在酒店里无法离开,他们电话讨论了一会儿顺着地下排水通道游到指定地点的可能性之后,再次拟定了分手的日程。
“这是天意。”
“再试一次,”Chris说,“如果我还是不能把你弄得湿漉漉的,就分手。彻底分,就算你用尾巴缠住我的脖子也不行。”
“那就说定了,就算你把我的脸埋在那对胸肌里也不行。”
“听起来很有趣,你想埋一下吗?”
“我不确定——那玩意儿会是怎样的,汗水味?”
“Gucci香水味。”
Sebastian笑出声来:“我要挂了。”
“不,Seb,再给我一个机会。”Chris笑得很大声,气浪穿越城市上空的信号塔,击中了Sebastian的下腹部,他半仰在沙发上,听到雨水滑落,像正片之前短暂的雪花杂音。“奶油味。”Chris压低声音,仿佛自带低音炮,“甜的,软的。”
“可以。”Sebastian舔了舔嘴唇:“奶油味可以。”
机会站在云端看着他们,露出了鄙夷的微笑。
Sebastian从中国回来的那天,疑心自己被跨越太平洋的时差搞坏了脑子,他的家里如同离开时那样整齐干净,只有衣柜上挂了一件龙袍,很像他在故宫穿过的那件,可他明确地记得,他把那衣服脱下来还给人家了。电话里只有一条留言,助理说她只去了家里一次,因为服装租赁公司快递了衣服过来,如果Sebastian想要干洗它,就给她留言。
龙袍真的不太干净,Sebastian撇了撇嘴,嫌弃地掀起一只袖子看了看,还在思考着这东西的租赁费用是谁来支付的时候,手机响了,Chris说,Sebastian Stan先生你好,我来取皇帝的外衣了。
皇帝的外衣,Sebastian想了想说:“我看不见‘皇帝的外衣’。”
“那么你可以看看门外。”
美国队长一定是疯了,冬日战士恨不得抄起他的大狙把门外的人当场击毙。就算狗仔队知道一个经历着时差的人绝对要睡个两天才出门、不会蹲在楼下等他遛狗,Chris也绝对不应该这个时候来拜访,尤其是,他的目的太明显了。
Sebastian打开门,Chris打开了Sebastian的嘴唇。
他们花了30秒的时间亲吻和推搡,就仿佛对方才是被实体化了的拄着拐杖的机会,他们互相抽掉了对方的皮带,试图把机会掀翻在地捆绑起来,最好堵住嘴,用鬃毛的浴刷揍一顿,问问它为什么如此转瞬即逝。
两分钟后,他们穿着无形的皇帝的外衣,双双靠坐在沙发上。
Sebastian戳了一下Chris的胸肌,Chris短促地笑了两声,把手放在Sebastian的腹肌上:“北京烤鸭,嗯?”
“超棒的。”Sebastian说。
“我想也是。”Chris的手往下移动了一点儿,停在那里:“你想念小火炬?”
Sebastian瞥了他一眼:“也可能是……Human Torch.”
Chris真的笑出声了,他开始认真地考虑要不要为了他们的第一次刮掉胡子,像一个仪式,标识一次非同寻常的开始。
他们赤裸裸地坐着,坐了五分钟,什么也没有发生。Sebastian开了两瓶酒,他们继续赤裸裸地坐着,又坐了五分钟,喝了两口酒,打算坐到那个“预定的尽头”。通常,这尽头已经出现了,也许是火灾报警器,也许是狗仔队,也许是粉丝或者助理,总之,他们决定再等等。
等一件不希望发生、随时可能发生、希望它痛快地发生或者永远不要发生的未知的事的时候,人类通常会显得焦躁,于是Chris搓了搓他的膝盖,Sebastian用尾巴重重地敲了沙发扶手。
“上次到哪儿?”
“尾巴?”
“对,墙角。”
“我们应该还原场景,这样剪辑的时候才能接上。你带场记本了吗?”
“我们重拍一条。”
Sebastian瞪大眼睛:“不可能——我是说,那衣服我不会穿的。”
“你可是个演员。”
“我宁可死。”Sebastian把尾巴拉到身前:“看,毛都炸了。”
“我只是满足你的愿望。”Chris假装思考:“‘我希望在龙袍里赤身裸体’,是不是你?”
“不是我。”
“诚实点儿,Seb!”
“不是这件龙袍。”
“那我们可以不管龙袍的事。”
Sebastian四下环顾:“今天会发生什么?”
“住口,”Chris笑起来了,“什么也不会发生。”
“包括……重拍一条?”
“不不不,我是说,报警器、媒体,还有其他的什么。”
Sebastian反锁了公寓的门:“不许搞得湿漉漉的。”
“可以搞奶油。”Chris从外套口袋里摸出一罐,夸张地摇着。
Sebastian舔了舔嘴唇,奶油色的猫耳快速抖动了两下。
公寓大楼十分安静,没有火灾警报,没有吵闹的小孩,没有媒体,没有粉丝,什么都没有。他们没有衣服,没有阻隔,没有顾忌,什么都有了,没多久就把彼此搞得湿漉漉黏糊糊的。
没错,只要是恋爱那一套东西,无论怎样,最后都要黏在一起。
-Fin-
可能有番外~
不过明天大概会更另一篇吧,哈桃篇,你们懂的~